厲承旭平時根本不會玩微信微博這類東東,自然不知道白薇薇一早將自己的照片傳到了好友圈。
直到他到了公司后,蔣誠才忍俊不禁將他被白薇薇美化的照片給他看。
厲承旭整張臉不禁都黑了。
這個該死的女人,難怪一早那么乖巧的主去親自己,表揚自己,原來背地竟這樣黑自己。
看到照片上自己頭上揚起兩個羊角辮,配上一雙粉紅色的翅膀,我是不是很美,他不禁既氣又惱。
直接讓蔣誠幫自己申請了個帳號加了白薇薇。
白薇薇看到好友申請時,不禁有些遲疑,當看到我是厲承旭時,整只手不禁的些顫抖,這男人不是不喜歡玩微信的嗎?怎么突然想起申請帳號了呢?
就在她躊躇要不要添加他為好友時,厲承旭一個電話打了過來:“白薇薇,你怎么不加我?”
白薇薇不禁有些心虛,聽他這口氣,好像很平常,但是厲承旭這個怪人越顯的平常,就說明越有問題,莫非他知道自己發在朋友圈了照片了。
她不禁僵了僵唇,有些諂媚的說:“厲承旭,我有時候覺得你做飯的時候好帥氣……”
白薇薇諂媚的話還沒說完,便被男人陰冷的聲音打斷了:“所以你就故意整我?”
白薇薇自然聽出了男人不悅的聲音,她不禁抿了抿唇,笑呵呵的說:“你都看到了?我馬上刪了就是。”
說著白薇薇便掛斷了電話。
*
誰也沒想到白氏竟然被收購了。
除了所有員工留下之外,高層清一色的大換血。
對于這個結果,白薇薇絲毫沒有意外。
白氏這些年用人唯親,經營不當,早就在破產的邊緣。
難得現在還有大公司看得上它,愿意把它收購,倒也不失為一條路。
不過她終究是沒有遵循白正堂臨死的遺愿,將白氏保下來。
而是任由它落入外人手中。
白正堂九泉底下有知,應該會責怪她吧。
楊子涵終是按父親的指示將白氏收購了下來,但是整顆心卻顯的無比沉重。
這天他專程飛了一趟海城,找到白薇薇所在的公司。
遠遠地看著白薇薇從里面走出來的身影,他整個人怔怔的呆在那里久久的回不過神來。
難道這個女人和自己父親真的沒有一點關系嗎?
可是一切為何又是如此的巧合,容貌如此的相像?難不成其中另有隱情是自己無法查到的?
他心里情緒暗涌浮動,就這樣魂不守舍的站在那里。
直到白薇薇下班后,被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豪車接走了,他才從恍惚之中緩過神來。
這天夜里下了暴雨,厲家老宅也出了事。
厲宗偉在大雨滂沱中,突然在后花園里摔倒了。
被傭人發現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,他們直接打120將他送進了醫院。
薛葉莉整個人更是驚嚇的不輕,厲宗偉最近一直都好好的,怎么會三更半夜跑到后花園呢?
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,她不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在經過一系列檢查之后,厲宗偉最終因淋雨而引起高燒住院了,醫生卻在他的頭部發現一塊被碰傷的痕跡。
薛葉莉就這樣盡心竭力的照顧著他,既不埋怨也不嘮叨,直到厲宗偉退燒后,她都不曾開口說一句話。
直到有一天,厲宗偉趁薛葉莉離開后,一個人穿著病服,偷偷地來到了厲氏總部。
他靜靜地站在那里,目光空洞的看著白薇薇忙碌的身影。
腦海中驀然想起了她帶的那塊玉,和她那輕柔的話語: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。
厲宗偉的大腦嗡地一聲猶如煙花炸開,他整個人卻再也無法平靜下來。
他回到病房,換了套衣服,讓人查到A城白家的住址,直接魯莽的趕了過去。
厲宗偉凝眉看著眼前這座獨立院門的房子,心情卻頓時起伏不平。
終是控制不住的抬走了過去,鼓起勇氣敲開了那扇緊閉的門。
傭人打開門,看到厲宗偉陌生的面孔,不禁遲疑的問道:“先生,你找誰?”
厲宗偉局促的笑了笑:“請問白薇薇在家嗎?”
傭人表情一怔:“你找大小姐啊?她早就不住在這里了。”
“那這里住著誰?大少爺跟夫人。”傭人回答。
“那我找他們。”厲宗偉回答。
傭人無奈,只能打開門讓厲宗偉走了進來。
厲宗偉邊走邊觀察著院子里的布置,不禁輕笑著說:“這里真是好雅致,誰將園子布置的如此漂亮?”
傭人不禁笑了起來:“這是我們家夫人生前設計的,自從她離開后,這里的一草一物都沒有改變過。”
厲宗偉看著熟悉的角落,整個人驀然一下子僵在那里,腦海中突然呈現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房子,一抹纖細的身影……
白超明沒想到厲宗偉會突然來訪。
他只依稀記得這個男人是厲承旭的二叔,其他方面一無所知。
今天他母親出去逛街了,白家里只剩下一個無所事事的他。
他不禁疑惑地問:“不知道厲先生,來我們家為了何事?”
厲宗偉深邃的目光肆意的打量著整個客廳,聞聲后,不禁微微收斂起自己的情緒,他今天這樣倉促的來到白家,的確很唐突?
只是在看到白薇薇的那一刻,心里突然冒出了這個莫明其妙而又大膽的想法,他要來白家看看,看看她是否真的曾經在這里生活過。
看到院子里熟悉的一幕幕,他可以確定,這一切都是出自沈慧芳之手。
只是當年她為什么會嫁給白超明了呢?她為什么沒有來找自己……
無數的疑問在他腦海里冒出。
他心中翻涌的思緒,層層蕩蕩,無處安放。
厲宗偉不禁有些局促的笑了笑:“我…我只是路過這邊,看到你們家這院子挺特別的就想進來看看?這樣冒昧的打擾,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“怎么會呢,既然厲先生來了,就一起喝杯茶吧?正好我也閑著。”
白超明對他蹩腳的理由,自然是不信,卻也沒有說什么,而是讓傭人泡了一壺好茶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