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薇打開門,看著男人清俊的面容,神清氣爽的樣子,不禁哼了哼,聲音軟軟道:“厲承旭,我餓了。”
厲承旭聽著她軟糯的聲音,委屈又可憐巴巴的樣子,不禁寵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有些揶揄道:“我們家小豬,真是能吃能睡?”
白薇薇不禁憤憤的看著他,梗著脖子道:“誰是你家小豬了,我這么餓還不都是因為你。昨夜不知饜足的將人家折騰了大半夜……”一氣之下說出來的話,突然戛然而止。
厲承旭看著她臉紅的模樣,不禁低低的笑出聲來,認真而誠懇的說:“sorry,都是我的錯,一會兒一定喂飽你。”
說著抬腳走過去,伸手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座機,聲音清冷道:“葉嬌,讓你準備的小吃和午餐送進來?”
不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。
只聽到厲承旭說:“進來。”
一個穿著ol職業裝干練而美麗的女人便出現在了白薇薇的面前。
她心里一滯,本能的想要躲。
卻被厲承旭一把扣在了腰間,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。
男人低沉的聲音輕輕在她耳旁說:“別擔心,葉嬌,我的秘書。”
白薇薇心里不禁顫了顫,厲承旭什么時候有女秘書的,自己怎么不知道。
葉嬌看到兩個親密的樣子,不禁有些尷尬,仍淡定從容,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道:“白小姐,你好!我是葉嬌。”
白薇薇緩緩的朝她笑了笑,輕聲說:“你好。”
葉嬌將東西擺在茶幾上,便走了出去。
白薇薇看著滿桌吃的,不禁皺起了眉頭:“厲承旭,你什么時候有個女秘書了。”
厲承旭不禁笑了笑:“怎么吃醋了,她跟在我身邊很多年了,只是一直在主持著厲氏內部的事情,很少露面而已。”
白薇薇不禁哼了哼:“誰吃醋了,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。”
厲承旭不禁在她身邊坐了起來,嗓音低沉而磁性:“不用好奇,我的精力有限,有你一個小妖精就足夠折騰了。”
白薇薇聽著男人無恥的話語,心里不禁腹誹著:
你精力有限個p,整天如狼似虎的不饜足。
想著昨夜被他反反復復360度毫無死角的折騰著,小臉不禁一下子紅了起來,像熟透的番茄般,晶瑩剔透,吹彈可破。
就在她和厲承旭安靜的吃著午飯時,突然接到了姐夫賀家輝打來的電話。
白薇薇看到來電,心底不禁有些亂。
她看了看厲承旭,才緩緩的按了接聽鍵:“喂,姐夫?”
“薇薇,你這幾天去看你表姐了嗎?”賀家輝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。
白薇薇心里一滯:猜測他很有可能才剛睡醒。
“嗯。”她低應一聲。
就在賀家輝還想開口時,便聽到一聲女人嬌軟的聲音:“老公,你怎么還不過來啊……”
電話瞬間一下子被掛斷了。
白薇薇聽著嘟嘟的聲音,也不方便再打過去。
但是她可以確定,那個女人的聲音是她前上司薛麗麗的。
也就是她表姐夫外面的那個小三的。
賀家輝現在還跟小三在一起,居然還好意思打電話關心她表姐。
白薇薇心中不屑。
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渣的夠可以。
真關心她表姐,有本事別出軌啊。
現在假惺惺地裝什么好人。
“怎么了?”厲承旭看著她有些憂郁的表情,不禁低聲問著。
“沒什么。”白薇薇說著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機。
過了一會,又有電話打進來。
白薇薇心不在焉地接聽了。
結果電話竟然是市人民醫院打來的。
通知她,她表姐葉芷彤正在醫院里急救。
白薇薇心頭大震。
立即站起身來:“我要去醫院!我表姐在急救!”
厲承旭聞言急忙安撫:“你先別擔心,我馬上送你過去。”
他說完便親自送她離開辦公室,打電話讓司機把車子開過來,送他們去醫院。
白薇薇趕到醫院的時候,葉芷彤還在急救室里搶救。
她問了護士才知道。
原來她表姐是自殺被送來醫院的。
白薇薇渾身都在哆嗦。
她做夢都沒有想到,表姐有一天竟然會自殺。
她表姐怎么會自殺呢?
答案只有一個。
表姐夫賀家輝突然出軌,又要逼表姐離婚。
她表姐葉芷彤在萬念俱灰之下,只能選擇走這條路。
白薇薇心里很難受也很氣憤。
是賀家輝把她表姐逼到這一步的。
可賀家輝現在還跟小三廝混在床上。
可憐她表姐卻一個人躺在搶救室里,生死未卜。
白薇薇心里急成一團。
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她忍不住擔憂萬一表姐葉芷彤搶救不過來怎么辦?
“沒事的,我已經打電話給這家醫院的院長,讓他們務必救活你表姐。”
厲承旭一直陪在她身邊,他大掌輕撫上她的腰身,低頭在她耳邊安慰。
白薇薇在他懷里,默默地點點頭。
就這樣依靠在厲承旭的胸膛里,她的焦急擔憂地心情,暫時緩解了一些。
又過了一會,急救室的門終于推開了。
身穿白色大馬褂的醫生走了出來。
白薇薇急忙迎了上去:“醫生,我表姐怎么樣了?”
醫生表情嚴肅,欲言又止:“所幸送來醫院及時,病人這條命算是保住了!不過……”
白薇薇急忙追問:“不過什么?”
醫生眉眼覆上一抹憂色:“不過我們初步懷疑,病人可能患有輕度抑郁癥,所以才有自殺傾向。”
白薇薇目光一顫:“抑郁癥?”
她從來沒想過她表姐竟然會得這種心理疾病。
還是表姐夫出軌,給表姐帶來的打擊跟傷害太大了啊。
“現在能確定嗎?”厲承旭在一旁沉穩的詢問。
醫生搖了搖頭:“還要等病人醒來后,做一系列的檢查才能確診。”
白薇薇對醫生表達了感謝。
護士已經將她表姐葉芷彤推去了病房。
白薇薇也趕了過去。
此時葉芷彤雙眼緊閉,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,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。
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,徹底香消玉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