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人被壓在身下的阮蘇念身子一僵,周圍靜極了,只有他緊貼在自己耳畔呼出的熱息,忽輕忽重,沉抑粗重。
灼燙的氣息將她柔軟的耳根都磨得通紅。
她甚至,
隱約可以感覺到有東西抵在自己腿上。
并非不諳世事的小姑娘,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,繃直了身子,一動不動地保持著此刻的姿勢。
忽然,她感覺到脖子側邊傳來一陣濡濕的觸感。
溫潤的輕吻后,
隨后,是一陣輕咬、吮吸。
他下口有點重,有點疼,卻又伴隨著一種異樣的舒適感,這是阮蘇念從未體會過的感覺,渾身酥癢戰栗著,緊抿著唇,生怕從口中溢出嬌羞的聲音。
伴隨著脖子間的感覺,她眉心忽而舒展、忽而緊蹙。
直至耳朵被含住——
“唔——”她忍不住低吟一聲,惹得葉渭城在她耳邊低笑出聲。
“舒服嗎?”
他的聲音低啞,像是帶著火意,在她耳邊縈繞燎燒著。
阮蘇念即便平時膽子大,畢竟是個女生,紅著臉不說話,卻掙扎要起來,被葉渭城按著,他換了個姿勢,摟著她躺在沙發上,“別動,抱一會兒。”
“你不是說最近很忙、很累?”
阮蘇念的言下之意是:
你該回家休息了。
卻沒想到葉渭城說:“再累,折騰你的力氣還是有的。”
“......”
阮蘇念不敢說話了。
沙發不算小,但兩個成年人躺著就顯得特別擁擠。
周圍靜得好似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。
“時間挺晚了,你該回去休息了。”阮蘇念低聲說。
“我今晚,想在這里留宿。”
葉渭城也不是什么柳下惠,面對喜歡的人也想親近,想要疼愛她,他平時忙得沒空陪她,但凡有空也想多和她親近。
若說沒有一點非分之想都是假的,但更多,還是想和她多些時間相處。
兩人窩在沙發上看了部電影,期間,他手機震動,葉識微打來的電話,也是太久沒見他,想讓他周末有空到家里吃飯,他也答應了。
“你給葉翻譯的備注是什么?”阮蘇念湊近看他的手機,“小妹?那我的呢?”
“阮醫生。”
“咱們這種關系,這樣的備注是不是太生分了。”
“那就換一個。”
這一晚,葉渭城睡的是沙發,翌日送阮蘇念去上班就直接去了派出所。
——
兩天后的晚上,葉渭城得空去陸家吃晚飯,剛將車停好,就看到陸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指揮陸呦呦唱戲,小丫頭扯著嗓子。
徐挽寧的親生父親梁鴻生是名角兒,陸呦呦大概是隔代遺傳,對戲曲很感興趣,加之陸老太太是資深票友,她平時總愛跟著老太太往梨園跑。
她站在院中,挺著腰板,手勢動作一樣不落,雖然不標準,倒是挺像樣子。
直至看到葉渭城才笑著跑過去:“葉舅舅。”
“呦呦最近乖不乖?”
“我很乖,弟弟不乖。”
“弟弟怎么了?”
“他好愛哭。”
安寶前段時間開始斷夜奶,自然哭鬧得厲害,葉渭城去看他時,塵塵和深深正逗他玩,作為陸家這一輩中的老幺,安寶真的備受寵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