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新婚禮物,她應該會很驚喜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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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,陸硯北回到包廂,一群朋友不放過他,給他的杯子斟滿白酒,喝到接近十一點才散場,陸鳴早已在停車場等他,扶他上車后,陸硯北坐在后排,一直闔眼養神。
剛才是他醉酒眼花了嗎?
還是太想阿寧,所以出現了幻覺?
怎么會看到一個和她那么相似的女人!
尤其是那雙眼睛。
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。
“二爺?您還好嗎?”陸鳴透過后視鏡觀察他。
“我沒事。”
“婚禮在即,您還是少喝點酒。”
陸硯北偏頭看著窗外,霓虹與路燈交織,透過車窗,將他的臉照得忽明忽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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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的這個小插曲,陸硯北并沒放在心上,只當是自己喝多、太想念徐挽寧出現的幻覺。
畢竟這世上哪兒有那么多相似的人。
徐挽寧自然也不知這件事,婚禮前一夜,江老把她叫到房間,給她塞了不少好東西。
都是些珠寶玉石,說是嫁妝。
季蕓和江曦月又陪著她去做美容和全身護膚,她躺在床上,竟有些睡不著。
天微亮,化妝師就到了。
她就像個任人擺弄的玩偶,坐在鏡子前任人上妝,新娘妝都很復雜,睫毛就要沾兩層,徐挽寧覺得累。
化妝師笑道:“因為婚禮舞臺有很多燈光,如果妝容太淡,會顯得蒼白。”
徐挽寧點著頭,出門時穿的是中式秀禾。
佩戴的金飾都是江家打造的。
點綴紅寶石的鳳釵步搖,插入發間,流蘇垂下,搖曳生姿。
江曦月一直在幫著忙前忙后,怕她餓了,又怕她累著。
屋內還有幾個江家的親戚,全是小姑娘,只是和徐挽寧不太熟,羞羞怯怯坐在邊上,拿著手機拍照。
當孫思佳過來時,激動得紅了眼,她和徐挽寧認識的很早,是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的,看到她現在如此幸福,十分感性,一個勁兒掉眼淚,惹得徐挽寧也紅了眼。
“你可別哭了,你再哭,寧寧跟著你一起哭,妝就白化了。”江曦月勸慰道。
“我激動啊,我是看著寧寧長大的,有種老母親看女兒出嫁的感覺,我覺得很欣慰。”
徐挽寧:“......”
什么鬼?
老母親?
她懷疑孫思佳在占自己便宜。
江鶴庭來敲門,“我聽說陸硯北那邊快出發了,你們也準備一下。”
她們要準備的,自然是如何為難新郎和伴郎。
“你就放心吧,我們都準備好了!”
孫思佳說著,從一側拖出一個紙箱,里面全都是網購來的,結婚攔門的整蠱道具,江鶴庭看她們準備充分,也很好奇,“你們都準備了些什么?”
“你不會是間諜吧!”孫思佳警惕地看著他。
“我怎么可能是間諜。”
新郎是陸硯北,謝放又是伴郎,能夠明目張膽搞兩人的機會不多。
江鶴庭巴不得看他們出丑。
他連錄像機都準備好了,準備記錄下這一刻。
“那行,我給你看看。”
孫思佳笑著將紙箱里的東西拿出一部分。
當江鶴庭看到粉色兔耳朵發箍和蓬蓬紗裙時。
他懵逼了。
就連徐挽寧都有些詫異,整蠱新郎伴郎這件事,是孫思佳和謝放商量的。
具體事情,她不清楚。
孫思佳對整蠱這種事非常熱衷。
而且她還說,陸硯北平時一直在“虐待”陸鳴,給他安排特別多的工作。
整男友的老板,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有的。
搞這么大?
陸家二爺戴兔耳朵,畫面太美,他簡直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