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挽寧因為陸硯北的話愣住。
江鶴庭當初信誓旦旦告訴她,陸硯北簽了離婚協議,還把協議書拿給她看,只是她當時視力受阻,看不真切。
趁著她愣神之際,陸硯北低頭,再次吻住了她。
不同于之前的強勢侵略,這次的吻格外溫柔,似春風化雨。
徐挽寧被他吻得腦袋昏了,身子軟了......
直至她不能呼吸,額頭抵在他胸口。
兩人頭頸相交,陸硯北只要微微側頭,就能看到徐挽寧軟白的耳垂泛著紅,他偏頭輕吻。
徐挽寧呼吸一窒。
她的手指不自覺收緊蜷縮,雙腿虛軟。
耳畔除了他的呼吸,只剩自己劇烈而紊亂的心跳。
“阿寧,你喜不喜歡我?”他的吻流連到徐挽寧唇角,語氣溫柔。
徐挽寧呼吸困難,腦子里亂哄哄的。
不待她開口,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,江鶴庭的聲音響起,“陸硯北,你是不是在里面?”
“我知道你在里面,別裝死,趕緊出來。”
陸硯北沒說話,倒是陸呦呦咿咿啊啊揮舞著小手,回應著他。
徐挽寧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陸硯北才揉著眉心打開門,“有事?”
門外的江鶴庭,一臉怨念。
“趕緊把你朋友弄走,他拉著我爸,兩人真準備歃血為盟,拜把子當兄弟。”
“......”
當陸硯北趕到餐廳時,謝放正摟著江仲清的肩膀,大言不慚地說道,“哥,你以后來京城,只管找我。”
“來,喝了這杯酒,從今以后,你就是我哥!”
陸硯北頭疼得幾乎要裂開。
他強行把謝放拽走,某人醉酒的確會耍酒瘋。
把他拖回房間,謝放抱著陸硯北不撒手,還跟他說起了自己曾經的光榮事跡,“我告訴你,小爺上學的時候,可牛逼了,有幾個社會人找我收保護費,我手拿菜刀砍電線,一路火花帶閃電......”
陸硯北氣得咬牙,卻又拿一個醉鬼無可奈何。
被他纏到了后半夜,某人心血來潮,拉著他看電影。
還非要看奧特曼!
謝放嚷嚷著,說他要變身。
陸硯北嘴角抽搐,只想說兩個字:“智障!”
干脆拿出手機,給他錄了段視頻。
并且發到群里。
謝放翌日蘇醒,看到視頻后,羞憤難當,火速逃離江家。
——
謝放覺得在江家丟了人,不想再進去。
他又想約陸硯北一起去看賽車比賽,只能在江家大宅外徘徊。
江家也早就注意到門外這個鬼祟的身影。
知道是謝放,沒有惡意,也懶得管他。
江家只覺得謝放挺逗趣的。
謝放給陸硯北打電話,沒人接,直接聯系徐挽寧。
“二嫂,二哥為什么不理我?”
徐挽寧也聽說了謝放醉酒拉著舅舅拜把子的事,陸硯北肯定是覺得好友給自己丟人,不愿搭理,“他可能在忙其他事吧。”
“我明白,他是故意不想理我,我喝多了嘴欠,二哥不理我也是應該的。”
“可憐我一個人在淮城,無依無靠,巴巴兒盯著手機,等著二哥的回信,他卻不理我。”
“算了,是我活該,我給他丟人了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