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晗說完,全場議論紛紛,不少人把目光投向陸硯北。
兩人之前的緋聞照片,鬧得沸沸揚揚。
就連孫思佳都眉頭緊皺,滿臉不悅。
她對梁晗的了解,都是通過網絡,今天見到真人,卻覺得與熒幕上的形象不太相符,漂亮是漂亮,就是給人的感覺很不好。
尤其是這種場合,說出這樣容易讓人誤會的話。
完全不像個明星。
很不得體!
梁晗卻笑著:“大家別誤會,我說的特別的人,就是在座的各位,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,自然都是特別的。”
她把這個話題圓了過去,只是場內的氣氛,卻變得有些微妙。
不過接下來的演出,很快打破了沉悶。
梁晗并沒久留,匆匆從廳內離開。
陸硯北被幾個股東拉著說話,他今晚免不得要喝些酒,徐挽寧也沒阻止,吃著東西,余光盯著不遠處玩耍的陸云深。
孫思佳陪在她身邊,忍不住說道,“那個梁晗怎么回事?她對二爺該不會......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樣。”徐挽寧吃著東西,語氣平淡。
孫思佳的三觀被震碎。
過了半晌,才說道:“她是腦子被門擠了嗎?為什么總有這樣的女人,喜歡盯著別人的男人?”
“我哪兒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?還有心情吃東西!”
“難道我要為了她絕食?”徐挽寧低笑著。
“你就不怕她把二爺搶走了?”
“喜歡你的男人,誰都搶不走。”
孫思佳嘆息,“話雖如此,但也架不住外面那些小妖精各種勾引撩騷啊,有時也不能太佛系。”
她覺得徐挽寧性子太軟,容易被欺負。
其實徐挽寧何嘗不懂,感情需要維系爭取。
只是經歷過陳柏安的事,她太了解,一個男人想出軌,就算你跪下求他,卑微到了塵埃里都沒用。
不愛你時,你就是死在他面前,他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。
還會覺得你礙眼。
陸云深玩了一圈,出了滿頭的汗,有些累了,跑到徐挽寧身邊,“媽媽,我們什么時候回家?”
“等爸爸忙完。”徐挽寧給他擦了擦汗。
“粑粑?”
小家伙環顧四周,“他人呢?”
徐挽寧這才注意到陸硯北不在廳內。
孫思佳在逗陸云深,她便起身找到陸鳴。
“今天年會,大家都嗨了,不斷給二爺敬酒,他喝了不少酒,好像去洗手間了。”陸鳴也喝了很多,滿臉通紅,走路一搖三晃,“我去幫您找。”
“不用,我剛好要去洗手間,我自己去吧。”
懷孕后會尿頻。
徐挽寧去洗手間的次數,比平常人更多。
——
她拿著外套,走出大廳,朝著洗手間走去。
從大廳到洗手間,需要經過一個半開放的長廊,從熱鬧喧囂的廳內走出來,冬日的風吹在身上,泛著一絲涼意,卻又讓人覺得格外清新。
她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,轉頭看過去。
梁晗身上穿著皮草,妝容精致,不愧是女明星,即便是在光線黯淡處,仍美得耀眼奪目。
她的對面,站著陸硯北。
“你以后不要再打擾我的妻子,也不要做那些讓人誤會的事。”陸硯北的聲音,冰冷無情,好似比數九寒冬的風還刺骨。
“看在兩家多年交情的份上,我已經對你足夠忍讓。”
梁晗苦笑,“你就那么喜歡她?”
“這與你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