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是方便了他們藏尸。
傻柱家屬于常年不上鎖的,因此二人直接推門而入。
進屋后,劉大媽連忙反鎖房門。
劉海中找了個地點,把賈張氏的尸體放了下來。
“事不宜遲,干脆我們今晚就挖坑?”
他們在傻柱家搜尋了一下,發現一把種花的小鋤頭。
于是撬開地上的青磚,就開始挖了起來。
夫妻倆輪番上陣,起碼忙活了一兩個小時,這才在地上挖出一個七八十厘米深的坑洞。
“差不多了,把人弄進去。”
把賈張氏丟進去后,兩人開始回填。
回填好之后,他又在上面蹦蹦跳跳的,將泥巴踩的嚴嚴實實。
確認踩實之后,他才把青磚又鑲嵌了回去。
因為尸體占據了較大的體積,因此他們挖出來的泥巴有三分之一給剩下了。
劉海中拿來工具,把泥巴全都轉移到了后廚的墻角。
搞定了這一切,夫妻倆回到了家里。
幸運的是,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人。
與此同時。
閻埠貴家。
閻大爺翻身,沒有了倚靠,一下驚醒過來。
他反手摸了摸旁邊,沒有摸到閻大媽。
“老太婆?老太婆?”
喊了兩聲,沒有回應,閻埠貴摸索著戴上眼鏡。
然后往旁邊看去。
只見閻大媽床位空著。
“老太婆上廁所,難道掉進茅坑里了嗎?”
不過閻埠貴沒有多想,取了眼鏡,翻身回去,繼續睡覺。
原來,閻大媽有起夜的習慣。
半夜她去茅坑,無意中看見劉海中家亮著燈,兩口子在說著什么話,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,這讓閻大媽大為好奇。
她也是好事之人,于是湊過去一聽。
這一聽不打緊,居然聽到他們兩口子嘀咕,光福光天裝神弄鬼,嚇唬大家,然后把賈家,易家的房子占為己有。
因為鬧鬼的事情,閻大媽這些日子被嚇的神經衰弱,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劉海中在搞鬼。
閻大媽氣不打一處來,直接推門進去。
哪曾想,她進去之后,只數落了幾句,劉海中兩口子竟然將其撲倒。
一個關門,一個卡脖子。
閻大媽死命掙扎,可她哪里是劉海中的對手,再加上被掐了脖子,只一會兒時間,她就失去了知覺。
閻大媽萬萬想不到,這件小事,居然會引來殺身之禍。
臨死之前,閻大媽心里一萬個后悔。
早知道,自己就不該嘴碎,偏要這個時候,來找他們質問。
自己回去,把情況告訴老閻,亦或者告訴四合院其他鄰居不好?
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后悔藥。
閻大媽死了。
妥妥的好奇害死貓。
之所以劉海中會把閻大媽看成賈張氏,道理很簡單,劉成的致幻符。
中了此符之后,會激發心底的潛意識,越擔心什么,越害怕什么,越會看到什么。
劉海中夫妻,最擔心的就是東窗事發,最擔心的就是房子的事情被人知曉。
潛意識里最害怕的人是賈張氏。
再加上喝了酒,無形中放大了個人的情緒,以至于暴起殺人。
這個夜晚。
注定四合院是不平靜的。
與此同時。
賈家房子里面。
劉光天正處于人生最快樂的時光。
因為他終于嘗到了女人的滋味。
而且是他青春期時,日思夜想的女人——秦淮茹。
就剛剛那段時間,他不僅得償所愿,而且秦淮茹還言聽計從。
劉光天未經人事,哪里有過這等經歷。
這種事情,還是睡著了才可能出現。
劉光天懷疑自己真是在做夢。
他使勁揉揉眼睛,然后睜眼一看,的確是秦淮茹。
而且她真的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。
內心狂喜的他們,開始放飛了自我。
他的腦海,在一次又一次中變得空白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于,秦淮茹放過他了。
“光天老弟,嫂嫂明天再來。”
“明天還來?”
劉光天一哆嗦。
就在這時,門嘎吱一下響了。
只見一個小孩推門而入。
“好啊,被我發現了。”
“劉光天,你竟然睡我娘,賠錢,快賠錢。”
劉光天一愣。
定睛一看,只見棒梗真滿臉怒容的瞪著自己,伸出手,正要向自己索取錢財。
等等。
棒梗不是已經死了嗎?
白天的時候,自己跟大哥一起去殯儀館背的尸體。
因為尸水融化,害得他們全身臭烘烘的。
不過此時的劉光天,腦子已經徹底迷糊。
難道殯儀館搞錯了?
亦或者,棒梗根本沒死?
自己只是背的別人尸體。
多半如此。
秦淮茹都活著,棒梗怎么可能死。
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個夢。
只是眼前的棒梗怎么打發?
“棒梗,賠什么錢?”
“你日了我媽,難道不賠錢?”
劉光天也是遺傳了老爹的厚臉皮。
“我跟你媽是兩情相悅的,不用給錢。”
“我陪,你要不賠錢,我就把你的事情,宣傳出去,到時候你找不到媳婦。”
劉光天冷笑:“威脅我?草泥媽,對,我就是草泥媽了,咋滴?就算要給錢,也是你給我錢。”
棒梗一愣,氣呼呼道:“為什么是我給你錢?”
“你問你媽,剛剛我就睡著,是她日的我,她強女干了我,要賠錢也是她賠錢。”
“對,你要不給錢,我就報警,讓公安把你媽抓走,順便把你這個敲詐勒索的小雜種也抓走。”
棒梗一聽,居然害怕了。
“嗚嗚嗚,你欺負我媽,你欺負我,我去告訴我爸,讓我爸找你賠錢。”
“告訴你爸?你爸那個死鬼,死癱子,他來讓我揍還差不多。”
棒梗頓時哭著離開了房門。
而此時,“秦淮茹”也離開了房門。
若有人看到,便會驚愕的發現,婁曉娥從賈家走了出來。
剛剛婁曉娥也半夜去上廁所,途經賈家,她忍不住去偷看。
作為大資本家的小姐,她是不信鬼神的,所以她敢去看。
這一看不打緊,直接把她臉看紅了。
只見劉光天正拿著一條花褲衩在聞,好猥瑣啊!
她萬萬想不到,劉光天竟然是這樣的人。
按照正常狀態,她是應該立即回避的,然而她無意中看到劉光天的兄弟。
頓時被驚呆了。
這完全出乎意料。
因為她只見過自家男人的。
反正差距挺大的,說是天壤之別也不為過。
她還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這樣。
直到剛剛看到劉光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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