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卓樂很貼心,什么都準備好了。
她用耳溫槍,給左之航量了一下體溫。
美眸圓睜,她低呼一聲,“天,39.8度。燒得這么高!不行,你得去醫院。”
“不用,我沒事。”左之航用毯子裹住自己,不肯動。
“叔叔,你該不會,害怕打針吧?”安安丟過來一句。
“怎么可能?”左之航立即坐起來,可不能讓安安看扁了他,“我精神很好,只是昨晚受涼,睡一覺就好,不用上醫院。”
“算了,我給你泡風寒退熱散。”喬楚嘆了一口氣,轉身去廚房里給他泡藥。
隨后,她端著玻璃杯走出來,遞給他,“喝吧,應該會有用。”
左之航凝眉看著玻璃杯里黑乎乎的液體,俊眉緊皺,“這是什么,看起來好難喝的樣子。”
“呵呵,你是小孩嗎?還用哄你吃藥?”喬楚一臉不屑地瞥著他。
“哄倒不用,你喂我吃就好了。”
他沖她,無賴地一笑。
“呵呵。喂你?!”
喬楚簡直想拿起手中的玻璃杯,狠狠地砸向他那張欠揍的俊顏。
考慮到這里是她家,弄臟了還要花費時間打掃,而且安安也在一旁,她才沒有發作。
突然,他伸手,將她用力一拽。
她沒有站穩,直接跌坐到他的懷里。
順勢,他的臂彎自她腰間穿過,緊緊地摟住她。
她愣是沒敢出聲,生怕驚動身邊正在玩游戲的安安,手中的玻璃杯被她攥得緊緊的,剛才差點不慎打翻了。
她想挪開他的手,無奈他牢牢鎖住,一點不肯松開。
她回眸,死死瞪著他,含著警告的意味。
“你喂我喝。”他徹底耍無賴,“昨晚,你喝醉了,也是我喂你喝的醒酒湯。”
她一愣,昨晚?她喝醒酒湯了?
經他這么一說,她終于回想起一點零星的記憶,好像是有這回事,苦澀的液體流入喉嚨,她還嫌苦來著。難怪早上起來的時候,嘴里還有一股殘留的苦味。
她還以為是紅酒的余味,原來是醒酒湯。
“想起來了?”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“媽咪,你昨天喝酒了?”安安突然抬頭問道。其實之前在門口他們說話的時候,他就聽到了,只是現在才問。
“啊,我喝了一點點。安安,你先玩游戲。”喬楚扭頭,搪塞道。
左之航挑眉,“一點點?”
喬楚趕緊將玻璃杯塞到他的薄唇邊,阻止他繼續開口,不耐煩道,“喂你了,快喝吧。”她抬起玻璃杯,褐色的藥汁傾斜,灌入他的口中。
左之航差點被她這般粗暴的動作嗆到。
他握住她的手,扶住扶穩杯子,才避免翻出來,他將藥汁喝完。
喝完以后,他一臉幽怨地看著她,“我昨晚可不是這樣喂你的,你太粗暴了。”他從茶幾上抽出一張餐巾紙,輕輕擦拭唇角。
“你是怎么喂的?”喬楚一愣,下意識地追問。
不然呢,他是怎么喂她的?
“你躺著,也不肯張開口,你說,我是怎么喂的?”他半躺在沙發上,單手支撐著額頭,饒有興味的看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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