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不安分地掙扎,程風直接用力一掰,將他手里來不及藏起來的東西拿了過來。
程風攤開手心,一枚u盤模樣的東西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他剛想插進電腦看看里面有什么,就被沐瑾歡攔住了。
“這不是u盤,而是一種極具破壞力的外置病毒。”
但凡他們再晚來幾分鐘,整個場地的監控都會被毀掉。
程風震驚地看著手里的小玩意兒,又怒視保安,他手下竟然出了內鬼?!
沐瑾歡的余光掃過屏幕,突然轉頭定睛一看。
“他們往西門跑了,攔住他們!”
西門附近的監控畫面中,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影子,正貓著腰往外溜。
程風留下兩個人看著保安,便飛快地跟上沐瑾歡。
沐瑾歡趕到西門的時候,兩人剛翻過圍墻,跳到了外面。
“站住!”沐瑾歡一聲冷喝。
兩個縱火的小賊聽了嚇得雙腿一軟,就看見黑壓壓的一群人跟在沐瑾歡身后追了過來,立刻拔腿就跑。
沐瑾歡一腳蹬在圍墻上,雙手一翻,輕巧地落在了墻外。
眼看著他們上了一輛面包車,程風高聲喊道。
“沐總,接著!”
一串摩托車的鑰匙飛過圍墻,落在了沐瑾歡的手里。
圍墻外停放著一輛摩托車,是程風從墻繪畫家手里借來玩的,正好派上用場。
沐瑾歡單手扣上頭盔,擰動油門,只聽一聲轟鳴劃破寂寂夜空,摩托車像離弦的箭一般絕塵而去。
破舊的面包車吐著黑煙在前面跑,雄獅般咆哮著的摩托車在后面緊緊追趕。
沐瑾歡俯低身子,拱起纖細的腰肢,人和車呈流線型合二為一,仿佛置身競速賽場。
她一邊計算著車距,一邊將面包車往東面的窄巷子里逼。
面包車慌不擇路地橫沖直撞,把路邊堆放的雜物撞得飛起,所過之處一片狼藉。
終于,在一個急轉彎后,面包車被沐瑾歡逼進了死胡同。
兩個小賊猛踩剎車,沖下車又準備故技重施翻過圍墻逃跑。
沐瑾歡直立而起,借力踩在摩托車上,飛撲向其中一個胖子。
胖子驚恐地轉身,被一腳踹中面門,鼻血瞬間狂飆。
另一個瘦子則被飛沖過來的摩托車撞個正著,砸碎窗戶,半個身子都嵌進了玻璃。
沐瑾歡走過去把瘦子一把拖出來扔在地上,拍拍手上的灰塵,摘下頭盔,綢緞般濃密的長發披散下來。
兩個小賊痛苦地捂著傷口,一瘸一拐地站起來,點頭哈腰。
“老板,我們也是拿錢辦事,我們把錢給您,您大人有大量,放過我們行嗎?”
沐瑾歡嗤笑,“我看起來像缺錢的樣子嗎?”
小賊們沉默了,跟沐氏集團的老總提錢,他倆腦子進水了吧?
身后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,程風等人姍姍來遲。
見到兩個小賊的慘狀,再看沐瑾歡,連發型都未曾亂過一分,程風佩服地豎起大拇指。
“帶走。”沐瑾歡一抬下巴。
解決好一切的時候,已經是后半夜了。
沐瑾歡下了車,對程風擺了擺手,轉身就要進門,卻發現大門口似乎堆著兩個大麻袋。
她疑惑地走上前去,踢了兩腳,麻袋頓時扭動起來,里面傳出隱約的悶哼聲。
程叔帶人把麻袋搬進別墅客廳,正巧顧南爵打完游戲下來拿冰啤酒喝,便在沙發上坐下一起看熱鬧。
程叔打開麻袋上的繩結,里面露出兩個中年男人的臉。
沐瑾歡皺著眉看了半天,才從依稀分辨出這兩個鼻青臉腫的家伙是誰。
“劉老板,張老板,這深更半夜的,何事到訪啊?”沐瑾歡挑眉。
這兩人不是別人,正是前不久被她狠狠教訓了一把的博立集團總裁和榮興商貿董事長。
剛才還派人去密室逃脫場地搗亂,現在卻渾身是傷地倒在她家門口,沐瑾歡倒真不知道他們唱的是哪一出了。
兩人頂著烏青的眼眶對視一眼,齊齊痛哭流涕地求饒。
“沐總,您放過我們吧!我們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了!”
“只要您留我們一條小命,我們明天……不,今晚!今晚我們就離開a市!”
說著說著,劉老板“咚咚”地給沐瑾歡磕起頭來。
“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,不該對您動歪心眼!求您看在我弟弟剛二十出頭的份上,也饒他一命吧!”
劉老板的眼淚混著血水橫流,“如果真把他廢了,他這一輩子就毀了啊!”
“你弟?”沐瑾歡不解。
剛才那兩個小賊看上去少說也有三十歲,劉老板說的又是誰?
劉老板的額頭已經磕出血來了,卻絲毫沒有停的意思。
“現在只有您能救他了!求您跟那個老板說說情,可千萬別對我弟弟動手啊!”
“你弟弟在哪兒?誰要對他動手?”沐瑾歡嗅到了一絲不對勁。
這下輪到劉老板不解了,他呆愣愣地回道。
“我弟弟說要替我報復您,所以帶人埋伏在了您下班的路上,想要……”
他結結巴巴地說著,瞄了一眼沐瑾歡絕美的臉蛋和身材,“想要把您給……”
“大膽!”
顧南爵氣得將手里的啤酒瓶砸在劉老板的頭上,瞬間頭破血流。
“腌臜東西,你們敢動沐沐一根頭發絲,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!”
劉老板被砸得頭暈眼花,忙不迭地求饒。
“沐總這不是好好的嗎?我弟弟還沒得逞就被抓住了,現在還關在旅人酒吧的地下室!”
劉老板雙膝跪地,往沐瑾歡跟前磨蹭。
“沐總,那個人說了,只有您親口答應原諒我們,才能放了我弟弟。”
沐瑾歡蹙眉,“抓你弟弟的人是誰?他怎么知道路上有埋伏?”
劉老板搖頭,“屋里燈光太黑,我看不清他的臉。”
“只是好像聽見有人叫他什么……南哥?”
南哥?
顧南爵瞬間抓住沙發的扶手,緊張地看向沐瑾歡,就見她渾身一震,整個人像被定住一般。
“沐沐,應該不會那么巧,估計就是同名……”顧南爵清了清嗓子,干巴巴地解釋道。
沐瑾歡轉過頭,目睹顧南爵心虛躲閃的表情。
“你見過他了?”
顧南爵張了張嘴,卻答不上來。
他前幾天去闊海找人,的確在走廊瞥見過一個人,和墨淮南很相似。
但那人行走自如,和之前坐輪椅的墨淮南判若兩人,他便以為是自己眼花了。
照劉老板所說,他那天看見的男人,十有八九是墨淮南!
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已經給出了答案,沐瑾歡霍然起身,飛跑了出去。
“沐沐!”
顧南爵急切地站起身往外追,卻只看到一縷飄散的汽車尾氣。
此時,城東的旅人酒吧燈光旖旎,酒氣彌漫。
最里面的包房坐著幾個氣質不俗的男人,正推杯換盞,中間的地板上則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人。
一個男人從洗手間出來,返回包房,路過的時候被絆了一下,嫌棄地給了地上的人一腳。
“不長眼的東西,還有十分鐘,你哥再不回來,我們就把你小子閹了!”
地上的人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捆著,聞言害怕得嚎啕大哭起來。
幾人嫌吵,直接叫人把他的嘴巴堵了起來。
“來來來,咱們走一個!”
“南哥,你說你都多久沒和我們聚了?之前予哥在國外漂著,好不容易把他盼回來了,你又走了。”
“是啊!南哥,咱可說好了,這次回來,誰都不準走了!”
江予指間夾著煙,在桌角彈了彈煙灰,聞言輕笑。
“放心吧,南哥這次不會走了,他可是要做某人一輩子的黑騎士呢~”
江予陰陽怪氣地揶揄著,斜眼看向沙發角落的男人。
墨淮南一身深沉的黑襯衫,瘦削的身子隱藏在陰影里,只看得見他白得透明的下頜。
有人開玩笑道,“南哥,你這一走就是一年,嫂子說不定早就有新歡了。”
“無所謂,她開心就好。”
墨淮南的語氣平淡,把男人最在乎的占有欲說得輕描淡寫。
幾人吃驚地對視一眼,“不是吧,南哥來真的?”
這時,包房的門突然被撞開,一個嬌軟的身軀帶著馨香直奔墨淮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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