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碧霄死死盯著那句【現在是只有一個了】,越看越覺得不對勁。
現在只有一個,那以前呢?
如果是真的只有一個,那容夏的那塊是從哪里來的?
憑空出現的嗎?
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,是對未知事物的興奮與后怕。
【笑笑不愛笑】:所以,以前是不只有一塊嗎?
許媽打開了化妝桌櫥柜里面的一疊相冊,拉著相冊上面的藍線翻到了夾在中間的一頁。
那是一張全家福。
還不是很高的許碧霄站在自己的右腿邊,小臉板的嚴肅極了,可眼睛卻是在忍不住往右瞧。
那是一個抱著一歲娃娃的貴婦人,有四分之一的外國血統,美的驚艷。
而她懷里面的小娃娃頭發微卷,黑黝黝的雙瞳直直地看著鏡頭,嘴角的梨渦和她手背上面的小肉坑一樣,深深的凹了進去,笑的甜滋滋的。
小娃娃抱著一塊彩色的積木,不哭不鬧地坐在貴婦人的懷中,乖乖巧巧的。
任誰都會說這個小娃娃就像是個小天使,是上天送來的禮物。
貴婦人身邊這是站著一位高大的儒雅男性,鼻梁上架著一雙金邊眼鏡,嘴邊的一顆梨渦也是為他增添了一份書卷氣。
男人一手摟著貴婦人,另一只手則是搭在了身旁剛剛到他下巴處,還穿著藍白色校服的,容貌已經兼具了父母優點,滿身都散發著溫柔的女孩的肩膀上。
那女孩胸前戴著的玉環同發絲糾纏到了一起,黑的白的,色差耀眼。
許媽慢慢收回了回憶,緊接著發現許碧霄又傳過來了兩條信息。
【笑笑不愛笑】:媽,你看你認識這個嗎?
許媽打開了許碧霄發過來的兩張照片,剛想說這不是她剛才發過去的嗎,卻在第二張照片上,發現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字跡。
那一個字可不是時年的【年】。
【小仙女】:你從哪里發現這一塊玉環的?
許碧霄也知道事態緊急,連忙回復道。
【笑笑不愛笑】:是在我們隊第一名身上看到的,所以想過來問問是不是還有和年姐一樣的玉墜。
許媽狠狠地皺起了眉頭。
不可能!
時年的玉墜是當時貴婦人特意定制的,一共只有兩塊。
她一塊,那個像是小天使的可憐孩子一塊。
從那件事以后,那玉墜估計已經只有時年這一塊了,即使那一塊還存在,那也應該是玉沉大海了才對。
許媽垂下了眼睛,眼底劃過了一道亮光。
是那個孩子嗎?
那個還沒學會喊“媽媽”的孩子?
【小仙女】:這件事情先不要和年年說。
她得親自去看看。
許碧霄揉了揉太陽穴,悄悄看了眼正在和景初玩鬧的容夏,突然有些懷疑她和時年之間的關系。
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嗎?
就在這個時候,廣播聲突然響了起來,許碧霄關掉了手機,同容夏她們一同前往了c市。
女孩們登機之后,發現她們的坐位都是連著的,周圍也沒有什么人,估計是現在屬于工作日,在這個時間點去旅游的比較少。
她們也稍稍放松了下來。
要是真有人盯著,她們倒還不好聊天了。
“有點激動,在c市這幾天還不知道要做什么呢,該不會讓我們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搞什么基建,搞不完不讓回家吧!”
“別,你可別毒奶哈!”
“我覺得可能會讓我們去海邊,南方別的不多,就是海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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